顧錦神色平靜,道:我既然決定要去,肯定不會毫無準(zhǔn)備。
綠衣十分不解,我真是不明白,如今你也算是熬出頭了,整個大淵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好好地當(dāng)大淵的皇上不行嗎非要去涼都國爭奪皇位,你圖什么啊
我也是涼都國的人,可在我看來,涼都國的國主就是個渾蛋。
雖然涼都國的國主是顧錦的親生父皇,可綠衣說起話來毫不避諱,當(dāng)著顧錦的面大罵涼都國的國主。
而顧錦并不生氣,而是安靜地聽著。
這幾年來,涼都國的國主暗中幫了他一些忙,否則他的勢力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壯大。可他從小在大淵長大,對國主沒有多少親情。
再加上他心里清楚,國主愿意幫助他,純粹是因為他聰明,并不是真心疼愛他這個兒子。
若不是因為那個荒誕的夢,國主這輩子都不會讓他繼承涼都國的皇位。
所以,他并不想替涼都國的國主說一句話。
綠衣說著說著嗤笑一聲,他就像個種馬,處處留子卻不管不問,這也就算了,因為他做了一個夢,就要召集所有皇子爭奪皇位,唯一活下來的皇子才能成為儲君,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么
正當(dāng)綠衣說得激動時,房間的窗戶忽然被人一把推開,江歲歡疑惑地探頭進(jìn)來,問道: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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