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中年女人連連點頭。
她跪在地上,掄起雙掌,開始抽打她自己的臉。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中年女人臉上厚厚的粉底,在一道道耳光聲中,被她自己的手掌,抹去了大半。
粗糙的臉部皮膚,紅紅的手掌印,讓本就不算漂亮的臉,顯的更加丑陋。
“這粉底厚度,至少擋下了兩成攻擊?!?
葉軍冷不丁的說出一句話。
“精辟!”
風戰被逗樂了。
眾人注視之下,中年女人抽完十個巴掌,而后看向了風戰。
“帥哥,阿拉現在給儂舔鞋,儂把腳給阿拉吧!”
風戰發現,這女人的臉上,竟然浮現出渴望的神情。
“臥去!”
風戰被看的全身發毛,趕忙將雙腳挪到另一邊。
他一臉嫌棄的連連擺手,說道:
“不用你舔腳,你該干嘛干嘛去。”
中年女人從地上起身,盯著風戰,問道:
“雅逗希匹去不啦?”
風戰面露困惑:“這話是什么意思?”
中年女人解釋道:“之前不是打賭,阿拉輸了,雅逗就要陪儂希匹?!?
中年女人說出這番話,臉上竟然浮現害羞的神情。
這一下,風戰更困惑了。
“什么愿賭服輸?什么叫作雅逗,什么是希匹?”
風戰被滿臉的蒙圈。
坐在風戰后面的一名滬城男乘客,身子靠前,在風戰后方小聲說道:
“雅逗,就是晚上的意思,希匹的意思是……”
風戰聽完男乘客的解釋,頓時爆了粗口。
“臥槽!”
明白過來的風戰,沖著中年女人連連擺手。
“滾滾滾!趕緊滾回你座位!”
中年女人一臉幽怨,坐回她的座位。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
乘警與空姐長出一口氣,紛紛走開。
吳建峰故意調換位置,坐到呂娟身側的座位上,笑瞇瞇的套起近乎。
“小姐啊,阿拉和儂是不打不相識啊,實話跟儂講哦,阿拉只是吳家的旁系,身份地位可沒有儂高貴。”
“儂擁有家主令,儂在吳家的地位,才是頂呱呱哦!”
呂娟聽的不耐煩,擺了擺手。
“我跟你不熟,別在我邊上嘰嘰歪歪?!?
吳建峰順著呂娟的話,笑呵呵的說道:
“儂說的太對啦!和不熟的人聊天太不好啦!儂曉得不,滬城壞人很多的啦!和不熟的人聊天,要是對方是壞人,那就不好啦!”
“不過不要緊,儂遇到了我,我既是吳家的旁系族人,又是頂呱呱的大好人,我可以帶儂去見我們吳家家主啦!”
呂娟丟給吳建峰一個白眼:“我們有手有腳,干嘛要你帶著去見吳家家主?”
吳建峰笑著說道:
“那不同啊,我是土生土長的滬城人啊,有我鞍前馬后照應儂,儂會方便很多啊?!?
“那個,只要,儂見到我們家家主,說說我的好話,最好讓我也在家主面前露露臉,我就很滿足了。”
聽到這番話,坐在一旁的風戰,徹底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