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完全在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了。
衛(wèi)書燁護著驚懼的林心妍,花芷瑜拉著想撕了林心妍的戚飛柔,楊傾容滿臉冰霜的盯著第一次敢違逆自己的兒子。
只有長樂站在最前方,面無表情的看著衛(wèi)書燁和林心妍。
真是好白的一對狗男女!
衛(wèi)書燁轉頭怒瞪長樂,“是你!是你要害心妍!”
“長樂,你這個蛇蝎心腸的惡毒女人!”
看!
真是一只被利用了還全然不知道的傻狗,她以前怎么就會喜歡上這么一個蠢貨呢?
長樂看著衛(wèi)書燁,覺得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倒到腦子里的水。
“衛(wèi)書燁,我是受貴妃娘娘之約來此與貴妃娘娘見面的。”
“你若不信,大可問貴妃娘娘。”
“我倒是想問問你,作為我的未婚夫,你在干什么?”
衛(wèi)書燁被問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
做這種事被人撞見,而且猶如捉奸,任誰臉上都不會好看。
“明明是你約了心妍來此,還安排了外面兩個賊人想毀心妍清白,你還敢狡辯!”
“常春,將那兩個賊人提進來問話,問問他們背后的主子是誰!”
衛(wèi)書燁認定那兩個賊人是長樂安排的,因此底氣十足,看向長樂的目光里也充滿了恨意和怨毒。
長樂再清楚不過,這兩個賊人要么是林心妍自己安排的,要么就是容貴妃安排的,反正都不是她安排的,她根本不擔心衛(wèi)書燁從這兩個賊人嘴里逼問出什么。
不過擔心不擔心是另外一回事,讓衛(wèi)書燁這么明擺著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羞辱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衛(wèi)書燁,你光著的不是身子而是你的腦子吧?”長樂冷笑,“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就立刻帶著林心妍一起上吊,免得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
“你還有臉說我?當初你從匪窩……”衛(wèi)書燁話說到一半突然止住,眼中閃過了一抹懊惱。
這話是被長樂氣著了,話趕話趕出來的,他沒想過用這個事兒來刺傷長樂,他知道這件事是長樂心里的刺,碰不得。
“我從匪窩怎么了?怎么不接著往下說了?說啊!”長樂抬腿便踹翻了旁邊的椅子,嚇的戚飛柔和花芷瑜拉緊了彼此的手,雙雙縮緊了肩膀。
每次只要提到這件事,長樂就得發(fā)瘋。
“夠了!”楊傾容呵斥,“花長樂,本宮還在此,豈容得你放肆!”
“誰放肆了?”
沉冷的聲音在后方響起,所有人都是一驚,看見來人紛紛行禮。
楊傾容皺了皺眉回頭,斂了臉上的冷戾,“王爺怎么來了?”
衛(wèi)承宣目光落到長樂身上,見她無事才看向楊傾容,“本王來這里還需得向貴妃報備?”
“倒是本王想問貴妃,貴妃何時得了皇兄的應允能夠出宮的?”
后妃無皇上允許是不得私自出宮的。
楊傾容神色微變,咬牙揚起一點笑,“王爺誤會了,本宮只是見王爺來此有些意外而已。”
衛(wèi)承宣收回視線,連一個正眼都沒再給楊傾容,面無表情的看向眼中閃過驚慌的衛(wèi)書燁,“光天化日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將衣服穿上。”
衛(wèi)書燁連忙撿起地上的袍子,背過身快速穿上。
林心妍也趕忙穿好衣服,哆哆嗦嗦的藏在衛(wèi)書燁的身后。
花芷瑜偷偷的看衛(wèi)承宣,有些激動的握緊了雙手,提了裙擺盈盈福身一禮,“小女花芷瑜,拜見宣王殿下,求宣王殿下為我妹妹做主。”
“她要我做主她自會開口,用得著你來求?”
花芷瑜瞬間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