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長樂轉頭抓住衛承宣的袖子,“烏青玄怎么知道我嫁給你了?”
“而且除了我跟他是幼時相識的朋友,我會信任他外,他憑什么就覺得推我出來就能轉移你們追查內奸和大齊暗樁的注意力?”
“僅僅只是因為師父留給我的鋪子里有三處就是大齊的暗樁?你們只要追查到就會堅信不疑?”
“而且他們這樣不也同樣損失了三處暗樁嗎?”
“聯絡點沒有了可以再建。”衛承宣提醒。
長樂一怔,“這三處的人都已經轉移了?”
衛承宣點頭,長樂臉上的神色空白了一瞬。
她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除了烏青玄利用了她以外,師父也在利用她嗎?
好一會兒,長樂才找回聲音,艱澀道:“烏家在大齊投靠的誰?”
“烏家家主投靠的高王。”
長樂敏銳的捕捉到了衛承宣特意強調的烏家家主,“你是說烏青玄跟他爹可能不是一條心?”
“那就要查高隆鳴去大齊想投靠誰了。”
“聽說大齊的慈瑜太后病了,在別莊養病,如今的大齊朝堂,高王風頭最盛。”
“如果高隆鳴要投靠的也是高王,烏青玄就不該除掉高隆鳴。”
“至于烏青玄為何會知道你嫁給了我,我們并未隱瞞關系,他們的暗探知道并不稀奇。至于為何找你對我就用,你猜呢?”
長樂懵了。
她猜?
她猜什么?
衛承宣看她懵懵的樣子,心里的疑惑和猜疑又都去了,心情大好,“你現在是我的財神爺,盛都現在誰不知道我是在王妃跟前吃軟飯的。”
長樂:“……”她怎么不知道還有這種說法。
“傻子。”衛承宣曲指在長樂的鼻尖輕輕的敲了一下。
幸虧他想著攤牌,而不是繼續試探和猜忌長樂啊。
否則就要中烏青玄的奸計了。
長樂皺起鼻子,無聲的控訴衛承宣。
話雖然說明白了,但她氣還沒消呢。
還有她說的讓衛承宣休了她,可不是因為賭氣說的氣話。
是她真這么打算的。
甘蘭城的城外,從城墻上被人接應送出城的烏青玄平穩的上了城門外停著的馬車。
小廝嘀咕,“真的是,大晉宣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不是都說大晉宣王性子古怪冷酷無情嘛,好幾件事疊在一起,足夠他認定姑娘就是我們大齊的暗探了,他明明也已經懷疑姑娘了,怎么就跟姑娘那么大剌剌的攤牌了呢?”
“明明只差一點,姑娘說不定心灰意冷就愿意跟我們去大齊了呢。”
烏青玄也沒料到衛承宣會這么直白的跟長樂攤牌。
上位者的心思捉摸不定難以揣摩,但無一例外都是多疑的,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更何況他設計了那么多件事情疊加到一起,衛承宣應該對長樂是大齊暗探的身份深信不疑,然后對長樂下手才對。
在他的設想中,衛承宣對長樂下手,他再出手救出長樂,順理成章的將長樂帶去大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