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姜稚衣喘不過氣來。
元策幾乎將這些日子受到的冷落全發泄在了姜稚衣的身上。
裴湛那混賬,出的混賬主意,沒讓姜稚衣對他抓心撓肺,反倒是讓他茶飯不思,被逼的瘋了去。
他不理她,她便一個眼神也不給他了。
他帶著女人在她面前晃過去,她依舊笑吟吟的同別的男人講話。
他故意湊去她跟前兒,給她機會主動搭話,她也是生疏客氣的一句二堂兄就錯身而過。
元策覺得姜稚衣在刺他的心。
即便是她欲擒故縱,他也忍受不了。
他明白了,女人得搶。
那些邊塞小國里,瞧見漂亮的女人也不一樣用搶的么。
姜稚衣被元策吻的唇舌發疼,抬腳去踩他的靴子,他也任由她踩,反而變本加厲的將她抱在石頭上,按著她就俯身吻下去,手指還作亂的在她胸口摸索,像是迫不及待的要挑開她領口盤扣伸進去。
面前的元策像是一頭野獸,喘息的聲音叫姜稚衣心慌的無以復加。
她用力蹬腿,拍著元策的胸膛,他卻不耐煩的緊緊掐著她的下頜要她順從專心。
一股痛襲來,姜稚衣沒忍住淚水,哽咽著仰著頭,后腦被他緊緊按著,腰上被他緊掐,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動作。
元策吻了許久才吻夠了,他喘息的伸出手指撫過她濕潤的眼角,將她落下的亂發別到耳后,接著就聲音沙啞的質問她:“你天天上老太太那兒獻殷勤,是指望老太太給你指一門好親?”
熱氣鋪灑過來,讓姜稚衣不得不別過了臉去。
她不想回答他。
手指依舊推拒在他的胸膛上,她咬著牙忍著顫抖的心緒,低聲道:“與二堂兄什么干系?”
元策一聽這話就氣。
他為了姜稚衣壓抑了許多脾氣,要是按著他以前的性子,看上人了就直接要了,他還一步步去接近她,已經是足夠耐心了。
他冷笑:“你都被我親了多少回了?然后再嫁人用我親過的唇再去親其他男人?”
姜稚衣沒想到元策能將話說的這樣下流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