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陽云是在被罰過一次之后,就開始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找他來萬宗門執(zhí)掌家門規(guī),日日后悔,夜夜后悔,但是請魔容易送魔難啊。
巫所謂制定的第一條門規(guī),就是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許脫離門派,包括他自己,誰敢提出來,就先處罰誰。
宋惜惜捂住眼睛,仿佛真會被師叔扎眼睛似的,但是手指展開,能看到師叔今日竟然穿著錦緞衣裳,她頓時止住了翻天倒海想嚎啕大哭的沖動,驚愕道:“師叔,您今日怎么穿錦緞了?您不是不愛錦衣么?”
師叔視錢財如糞土,平日里土布衣裳加草鞋,再冷的冬日,也頂多是多穿一件外裳,全靠一身窮氣抵擋寒冷,自然內(nèi)功深厚,他也不會怎么冷的。
師叔也不愛和權(quán)貴子弟來往,所以之前宋惜惜怎么都沒想過謝如墨會是師叔的弟子。
巫所謂哼了一聲,一甩衣袖,“感覺渾身長了荊棘似的,若不是為你們兩人大婚,我怎會穿?”
師叔是傲嬌的,但傲嬌中也是要面子的,所以他狠狠地瞪了宋惜惜一眼,這話題如果你敢再說,不管你是否大婚,都要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宋惜惜自然是不敢再說的,拿眼睛掃了一下卻瞧不見棍兒,哽咽著問道:“棍兒呢?棍兒沒來么?”
沈萬紫撲哧一聲笑了,“他是古月派給你添的嫁妝,嫁妝自然是抬著過去王府了
宋惜惜看向古月派掌門,古月派掌門素來嚴厲,但今日竟然顯得慈眉善目。
她有些難過,古月派就一個男弟子,還給她添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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