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所謂選擇了另外一條路,所謂的另外一條路,不過是不同的小樹,那些小樹不知道植根有多深,不可能經(jīng)受那么多次摧殘。
巫所謂飛的路線要更危險些,因為更陡峭,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王二撫摸著胸口,額頭的汗水擦了又冒,“天啊,好危險,好危險啊。”
其他人都是屏住呼吸,一個字都不敢從喉嚨里滑出來,王二說了,大家便更緊張,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好在雖是兇險,卻也安全抵達(dá)了。
安置好齊芳和方十一郎,巫所謂和謝如墨從峭壁滑下,下滑倒是不費多大的勁,下到一定的程度,他們抓住小樹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再輕身一飛,便回到了。
于先生和張大壯先不上去,等他們把人全部都背上去之后,他們才會上。
就一趟,謝如墨和巫所謂便累得有些喘氣,坐下來調(diào)息片刻,便繼續(xù)了。
巫所謂跑了五趟,那么謝如墨就是要跑六趟的,最后是張烈文,因為張烈文需要捆在謝如墨的后背,他自己沒有力氣可以抱得住謝如墨。
所以,這最后一趟本來不必再回來的巫所謂,也跟著飛了回來。
“你背著他上去,為師在你的身后,防著有什么不測。”巫所謂汗水透了背,頭發(fā)全濕透,黏糊糊地貼在頭頂。
“好!”謝如墨這一次要彎腰飛了,難度較大,張大壯和于先生也會跟著一同上去,所以,等于是三人護(hù)送。
上面的人趴著探頭出去看,老張扒不住王爺,要捆著上來,會限制王爺?shù)妮p功,所以是最危險的。
大家屏住呼吸,看著王爺飛出去抓住了小樹,穩(wěn)住了,看著他輕輕的呼氣吸氣,再一飛縱,抓住了另外一根,也穩(wěn)了。
繼續(xù)上,第三株,第四根,也穩(wěn)了。
但謝如墨這樣彎腰躬身,實在艱難,撲向第五株的時候,手一抓,手指抵到了,但手掌一抓卻是空的,他心頭咯噔一聲,展開雙手貼住墻壁,但這樣一來他整個人是直立貼著的,而后背的張烈文腦袋往后一拗,平衡失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