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被老夫人知曉了,老夫人目光凝滯了好久,才苦笑出聲,哦連將軍都不是了士兵都不是了那我們將軍府到底依仗她什么花這么多銀子娶了她,竟是毫無用處的還是個爛貨,還是個潑婦。
語氣,既惡毒又無奈。
是的,國公府出身的宋惜惜雖是自小練武,但是她極具教養,知書達理,忠義孝順,她會主動去做自己分內的事。
但易昉做不到,她甚至是不如意便會生氣,而府中惱怒她的人多,卻沒人敢當面非議她半句。
想起那晚砸東西,和夫婿對打,戰老夫人的心梗都要犯了,她真的是追悔莫及啊。
宋惜惜敢在大長公主府中說那些話,其實恰恰證明她有足夠的實力去說。
而易昉只敢窩里橫,外頭的人說什么,她敢出去反駁過半句嗎她不敢,因為她沒有底氣,沒有實力。
在上京這個地方,實力決定了一切,在諸多權貴面前,她易昉什么都不是。
她病在床上這么多天,易昉一次都沒來伺候過,她連基本的孝順都沒有。
而且,她的家人也離開了京城,這意味著家人都避她如洪水猛獸,這樣的人她真的是病糊涂了,才會招進門來。
戰老夫人心頭越想越生氣,病情便越發不好,可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改變局面。
她甚至有些埋怨宋惜惜,為何隱瞞師門,如果早知道她的師兄是沈青禾,說什么也不能讓她離開將軍府啊。
其實戰老夫人根本也不知道沈青禾有多大的影響力,只是見那日人人都崇拜,一幅畫能賣千金,甚至大長公主見撕毀了的畫也失色怔忪了許久,她知道定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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