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揉揉腹部,雙手在臉上搓了搓,唉,太難了,淮王府有什么動靜?
馬車調動了三輛,停在了后門,而且在往里頭裝東西,遠遠看著,像是金銀細軟。
于先生道:他要跑路了。
巫師父,于先生,那要不要派人中途攔下他們?
于先生肯定是要謙虛地問一問師叔的,巫師父怎么認為?
他能跑哪里去?必是去燕州的,派人跟著,中途把他的金銀細軟全部拿了,讓他空手去燕州,到燕州之后……他淡淡地看了萍無蹤一眼,讓你的人暗中盯梢,他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都全部記錄回稟。
萍無蹤咬著牙關應了一聲,是!
于先生知道是要派人盯著他們,但是巫師父叫人把他的金銀細軟全部偷走,這招也太損了,他好喜歡。
巫所謂瞧了他們一眼,終于是網開一面了,把缸頂出去放下,該辦什么事就辦什么事去吧。
兩人如獲大赦,顫巍巍地盯著水缸出去,水缸大得很,出入門是僅僅夠,門再小一點,缸就進不來,出不去了。
兩人把缸放下之后,再進來聽兩句訓,受罰的次數太多了,他們知道每一道程序都不可少。
多謝師叔寬恕。
巫所謂端起茶飲了一口,才慢慢地道:不是師叔心狠要罰你們,要怪就怪你們那不爭氣的師父,他在山上研究火藥,把我的院子炸沒了,還敢求我來京城幫他徒兒,你們不受點罰,師叔心里的火氣散不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師父又鼓搗從北唐那邊順來的火藥方子了?
之前在得知師妹上戰場的時候,他便在弄了。
以前也不是沒弄過,只是每一次都失敗,聽了個響聲和滾滾的濃煙就沒了。
這次連師叔的院子都給炸了?那莫非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