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皺起眉頭,“一個姨娘的母親,敢這樣跟你說?你是從哪里聽來的?會不會是有人在你面前誣陷她?”
“我親耳聽到的?!奔蝺x聲音大了起來,充滿憤怒,“她當著的面也是這樣說,我罵過她,她轉頭便收拾東西要離開,老夫人和侯爺便斥責我,我怎么辯駁?難道我跟老夫人告狀,說她罵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嗎?就算我說得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他們從來就不相信我的話?!?
宋惜惜到那雙核桃眼又溢出淚水來,仿佛隨時要再大哭一場,便飛快問道:“你下的什么瀉藥?下了多少?叫誰人下的?”
“我叫戰少歡下的,她下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說讓那毒婦拉足兩天。”
沈萬紫瞠目結舌,“你叫戰少歡下的?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對戰少歡不好,變著法磋磨她,她心里頭肯定記恨你,你竟然敢叫她去下瀉藥,我真不知道怎么說你好?!?
又毒又蠢!
“怎么就叫變著法磋磨她?她進府,我攏共就打過她三次,后來覺得事情已是定局,便算了,倒是有時候她在我跟前犯賤,我是罵過她好幾次......可能十幾次吧,但罵著罵著她自己都習慣了,還說我罵她,是在教她呢?!?
她用力地吸了一下鼻涕,想找人要手絹,但伸出手見她們衣衫華貴,再看自己的粗布衣裳,便收回了手。
“雖然我不喜歡戰少歡,但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系,確實是我叫她下的,我后來推她下湖,是因為她把我供出去了,說是我指使她下的瀉藥。”
宋惜惜和沈萬紫對視一眼,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