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瞧了瀾兒一眼,她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宋惜惜心底嘆息,面上卻只當(dāng)聽不到四夫人的話,道:我今日帶了大夫來,她是丹神醫(yī)的弟子,我想讓她給瀾兒診脈,看看胎像如何。
聽得是丹神醫(yī)的弟子,承恩伯夫人連忙站起來行了個禮,懇切地道:有勞女大夫了。
紅雀回禮,然后徑直走到瀾兒身邊坐下,鋪好墊子之后,瀾兒把手伸出來。
兩只手的脈象都切過了,紅雀道:她肝氣郁結(jié),神思不安,胎氣也不穩(wěn),應(yīng)該已經(jīng)用保胎藥了對嗎
承恩伯夫人遲疑了下,道:確實自有孕之后,便一直用保胎藥。
效果甚微,我開個方子服用幾日試試吧。紅雀也不多說旁的,便拿出藥箋開起了方子。
承恩伯夫人身邊的婆子過來取,紅雀道:隨便哪家藥鋪都可以買,每日煎服,早上中午一次,晚上就不服了。
多謝大夫。承恩伯夫人又站起來道謝,示意那婆子給診金。
紅雀收下,又瞧了瀾兒一眼,便坐了回去。
這診脈之后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瀾兒為何會肝氣郁結(jié)神思不寧以致胎氣不穩(wěn)固。
但這話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說的。
承恩伯夫人見北冥王妃的神色有些沉了,剛要說些什么來圓場,卻聽得外頭傳來清冷的聲音,怎地世子說過我可以在府中隨意行走,如今怎去不得花廳了
不是,煙姨娘,夫人在招待貴賓。
那聲音冷傲,什么樣的貴賓,我是見不得的
承恩伯夫人臉色一變,猛地給婆子打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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