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知道問不出什么了,但見蘭簡姑姑眼神躲閃,滿臉心虛,想來也不必問了,福昭儀的胎兒沒了,應(yīng)該和長春宮也脫不了干系。
她不是說福昭儀會謀害大皇子,只是肯定也要調(diào)查一下與長春宮結(jié)怨的人。
她起身說了句,“娘娘節(jié)哀,微臣告退了。”
“宋惜惜,”齊皇后用猩紅的眸子盯著她,“本宮再說一句,如果你敢包庇淑妃,本宮會不惜一切毀了你,剛才賞你的那巴掌,是給你的警告。”
宋惜惜本已轉(zhuǎn)身,聽得這話,她頓了頓,轉(zhuǎn)頭看著皇后,問道:“皇后為什么認(rèn)定是淑妃做的?”
皇后聲音冰冷,“除她,還能有誰?她恨極了本宮。”
“她為何恨您?您一無寵,二失了皇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三連皇后之權(quán)都無法行使,微臣想不明白她恨您的原因。”
宋惜惜這話是誅心了,她一開始并不想這樣說,但自打她踏入這宮殿,皇后就沒問過大皇子。
皇后果然臉色驟變,狂怒與羞憤一同涌上,使得她理智全無,“因?yàn)楸緦m生的是嫡長子,她和三皇子永遠(yuǎn)都要低本宮一等,她謀害福昭儀的胎,卻畏畏縮縮,那就本宮來出手,本宮下的手,讓她擔(dān)了罪責(zé),她心知肚明,但本宮帶人去打砸她的桂蘭宮,她只能受著......”
“娘娘!”蘭簡姑姑猛地喊道,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
皇后喘著氣,一張臉怒紅不已,“沒什么不能說的,她早就查到了,否則怎么會來長春宮問?”
宋惜惜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皇后,如果真是淑妃做的,你就是幫兇。”
皇后聞,臉色陡然煞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癱軟在蘭簡姑姑身上,急急喘了口氣,卻虛弱無力,淚水急涌而出,“不,不是,本宮不是幫兇......”
她從來都沒想到過這點(diǎn),從來沒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