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到了盛都之后第一次這么出門玩,如今時辰尚早,若是這么回去,豈不是太浪費了。
“你呢?”衛承宣根本不管莊霽晏的訴求,只問長樂。
長樂收到莊霽晏期待的星星眼,無奈嘆氣,“小皇叔,我們再玩一玩,您不用管我們。”
“方才的事情,謝謝小皇叔。”
長樂說著拿出銀票,把里面的兩張一千兩的銀票遞上錢,“小皇叔,這是他們多給的,應當是給您的,您收著吧。”
“不必,你收著。”衛承宣沒接銀票,“我的馬車在那邊,想去哪里玩,我送你。”
“不用不用。”長樂哪里敢讓衛承宣送,連忙擺手,“小皇叔,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們的。”
“我一會兒無事。”
衛承宣看了沈淮安一眼,沈淮安立刻心領神會。
“是啊,花二姑娘,我與王爺的正事已經辦完了,接下來也是閑來無事,不如大家一起去喝喝茶如何?”沈淮安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不管是真笑還是假笑,都能讓人瞧著十分親和。
衛承宣瞥了沈淮安一眼,沈淮安只對長樂笑,假裝沒有看見。
有好戲看還想趕他走,不能夠啊!
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不對,五人行,還得算上徐瑾。
衛承宣拉住準備跟著上馬車的沈淮安,“你湊什么熱鬧?”
“我幫你參謀參謀,看看你跟花二是不是合適呢。”沈淮安笑嘻嘻的拉下衛承宣的手,跟著長樂上馬車,“花二姑娘,我十分好奇你方才是如何贏的賭局,快與我說說吧。”
衛承宣抬腳踩住沈淮安的袍擺,“你要是敢說一些廢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袍子是新做的,你別給我踩臟了。”沈淮安扯過自己的袍擺鉆進馬車。
衛承宣的馬車很寬,坐四個人并不會擁擠。
徐瑾輕輕甩了韁繩,架著馬車緩慢往前行駛。
長樂跟莊霽晏坐一邊,沈淮安坐對面,衛承宣坐主位。
“花二姑娘,你快同我說說吧。”
長樂悄悄瞥了衛承宣一眼,“也沒有什么,不過是撥弄了一下他們骰盅上設計的機關而已。”
“骰盅上有機關?”莊霽晏驚訝。
“賭坊中的骰盅底座都是設有能隨時控制骰子大小機關的。”沈淮安笑著給莊霽晏解釋,“不然你以為賭坊里賭銀子當真是靠運氣?那賭坊早就賠的底褲都不剩了。”
衛承宣微微皺眉,給了沈淮安一個警告的眼神。
沈淮安笑著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我,忘了還有花二姑娘在,說了些不雅之詞,污了花二姑娘的耳,花二姑娘勿怪。”
“不過花二姑娘是如何知道有這種小機關存在的,而且竟還懂得控制,真是厲害。”
“這種機關,就算是老賭鬼也未必知道的,更別說破解了。”
長樂怕衛承宣以為她總是混在賭坊這種地方,局促的解釋了一句,“小皇叔,我只是跟師父學過一些小關竅而已,不常來賭坊的。”
“嗯。喜歡玩,偶爾玩玩也無礙。”衛承宣給沈淮安一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準再逗長樂。
沈淮安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哪里可能輕易放過,直接無視衛承宣的警告。
“花二姑娘,話是我問你的,你同王爺解釋什么啊。”
沈淮安眼里含著戲謔,長樂對上他的笑,下意識的看了衛承宣一眼,沒想到衛承宣也在看她,目光深深的帶著一點淺笑,長樂瞬間鬧了個大紅臉,趕忙轉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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