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想聽實話,又想脫衣裳。
上官曦伸出手,輕輕捏住雁未遲的領口。
指尖觸碰到雁未遲的脖子,散著絲絲涼意。
雁未遲忍不住顫栗,心跳加速。
她急忙開口道:我說我說!我都說!我......其實我,我七天前,見過陸吾。
雁未遲將自己半夜怎么偷跑出去,又怎么吸引陸吾上鉤,最后怎么把他捆起來折磨的事兒,都坦誠相告。
可她聰明的回避了,她去過春深不知處的事情。
也沒有提及陸吾曾經對她用了弩箭,只說自己趁其不備,用了迷藥。
上官曦聽完她的話,冷聲訓斥道:胡鬧!雁未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道理,你不懂嗎
雁未遲鼓鼓嘴,小聲嘟囔著:人家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你說什么上官曦拔高聲調。
雁未遲急忙陪著笑臉:沒,沒什么,我是說,我有把握不會讓自己出事兒啊,玩的就是一個攻其不備,出其不意!
玩你覺得以身犯險很好玩還是覺得對本太子謊話連篇很好玩還裸睡,虧你想得出!上官曦稍微一回想,就知道雁未遲那天肯定是穿著夜行衣,來不及更換。
雁未遲尷尬的笑了笑,無力反駁。
上官曦白了她一眼,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繼續詢問:最后一個問題,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毒藥,都藏在什么地方
眼下雁未遲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怎么看都不像有藏東西的地方。
上官曦覺得她身上一定還有秘密。
這個問題,可把雁未遲難住了。
她總不能說她有一個空間手鐲吧
如此匪夷所思,上官曦還不得把她當妖怪燒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