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大蛇有足夠的力量,與這些混蛋抗衡,它也必須承受鐵鏈穿尾的痛苦,不敢擅動半分。
雁未遲怒視尉遲云昭,開口叱罵:你好卑鄙,居然用她的孩子來桎梏她!
尉遲云昭蹙眉別開臉,不跟雁未遲嗆聲,卻顯然不認(rèn)為自己這么做卑鄙。
要不這么做,他如何能控制得了,這么大一條蛇。
又不能讓它死,又得讓它乖乖貢獻(xiàn)出蛇毒,總得捏住她的軟肋才行。
雁未遲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眼前的情況,冷聲開口道:把鑰匙給我。
她要先打開鐵籠,把里面的蛇蛋拿出來,再去救那條蛇。
然而尉遲云昭卻開口道:沒有。
沒有雁未遲冷眼看向尉遲云昭,危月燕心領(lǐng)神會,立刻將匕首刺入尉遲云昭的皮膚。
尉遲云昭見狀急忙喊道:真沒有,真沒有!這蛇這么毒,我堂堂一國皇子,怎么可能與它打交道。鑰匙在軍醫(yī)手上,就是給你看病那個。
雁未遲眉頭微蹙,外面是千軍萬馬,她們每走一步,都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
現(xiàn)在去找軍醫(yī)拿鑰匙,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思來想去,雁未遲又拿出一瓶藥遞給危月燕,開口道:燕姐姐,把藥水抹在鐵欄桿上,可以拆掉其中兩根,把蛇蛋一個個抱出來。
危月燕點了尉遲云昭的穴道,將匕首遞給雁未遲,隨后拿著藥水,準(zhǔn)備飛身上那個懸掛的鐵籠。
而對面的大蛇,似乎看懂了二人舉動,它竟是將頭微微抬起,做出要用力的姿勢。
果不其然,當(dāng)危月燕飛身上了鐵籠之后,大蛇的身子用力下沉,綜合了危月燕的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