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桑雪瑩的線索,王警官在醫(yī)院找到了我最后出現的監(jiān)控。
但在離開醫(yī)院后,監(jiān)控進入了死角,并沒有拍攝到我的去向。
于是王警官便帶著桑雪瑩迎來陸家調查,恰好碰到喬云澤和陸雨柔還有我媽帶著狗出院回家。
王警官上前詢問:“您是陸倩倩的丈夫喬云澤吧?請問您最后一次見到您的妻子,是什么時候?”
喬云澤的眉頭緊鎖,顯得不耐煩,他看向桑雪瑩責備道:“你又在搞什么把戲?”
桑雪瑩經過一整晚的焦慮與無眠,眼睛紅腫,情緒已經到達了爆發(fā)的邊緣。
“倩倩失蹤了,你知不知道?”
喬云澤明顯一愣,下意識重復道:“失蹤?她怎么可能會失蹤?”
桑雪瑩幾乎是氣笑了,“你是她的丈夫,你問我?”
這時,在一旁抱著狗的陸雨柔輕輕開口說道。
“警官,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姐姐應該不是失蹤,只是躲了起來。”
王警官疑惑地看向陸雨柔,陸雨柔苦笑了一下,無奈道。
“姐姐懷孕之后對狗毛比較敏感,但狗狗畢竟養(yǎng)了很多年,我們也不可能把它拋棄。”
“所以我姐姐因此懷恨在心,找人撞了我的狗,想給我一點教訓。”
陸雨柔抽泣了一下,王警官看向她懷里的狗,確實剛做過手術的樣子。
陸雨柔聲音哽咽,“所以她現在肯定是害怕被我們責怪,才會躲了起來。”
桑雪瑩站在一旁,聽到這些話變得十分著急。
“警官,你千萬別相信她,倩倩不是那樣的人,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她就是這種人!“我媽在一旁冷冷地附和道。
王警官立刻看向我媽,我媽生怕他不相信一樣,又繼續(xù)補充道。
“我是她親媽,我還能不了解她嗎?”
“再說看來,這種戲弄別人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媽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扎在我的心上,讓我近乎崩潰。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我說了,我是真的出事了,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但我絕望的吶喊聲,卻無法穿透我們之間的壁壘。
“王警官,倩倩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而且她現在可是懷著孩子,她不可能拿孩子的命開玩笑的!”
王警官的態(tài)度開始動搖,眼神在喬云澤和我媽之間徘徊。
我有些絕望了,比起桑雪瑩,他肯定認為他們的話更有說服力。
畢竟,他們一個是我的丈夫,一個是我的母親。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涌了上來。
每一次,在我和陸雨柔之間,他們都會一次又一次選擇偏信陸雨柔。
從無例外。
就在王警官準備宣布放棄對我的調查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接起電話后,王警官的面色逐漸凝重起來。
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后定格在桑雪瑩焦急的臉上。
“我想,陸倩倩可能真的出事了。”
“警局接到報案,說在云江下游撿到一個女士的背包。”
“包里有產檢單和手機,機主是……陸倩倩。”
這一刻,我媽和冷漠的喬云澤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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