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公等下班的感覺真好。”恩寧笑著,坐進(jìn)車?yán)铩?
“你不嫌棄我整日無所事事,像個家庭婦男,接老婆下班,在家?guī)Ш⒆樱俊背璐ㄌ缴磉^來,幫恩寧系好安全帶。
“你老婆我能干,保證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恩寧拍著胸脯說。
如果楚黎川同意不離婚,養(yǎng)他一輩子又何妨?
“白白胖胖不用了,只要能吃飽穿暖就好。”
“你刁鉆又挑嘴,哪有你說的那么好養(yǎng)活?”
“也不一定,認(rèn)定你了,或許能改改臭毛病。”
恩寧心頭一顫。
“如何才能認(rèn)定我?”恩寧目光滟滟地看著楚黎川。
楚黎川沒說話,伸手來揉恩寧的頭,恩寧急忙護(hù)住頭發(fā)。
“不讓碰?”楚黎川佯裝不悅蹙眉。
“你總是弄亂我的頭發(fā)。”恩寧抗議說。
楚黎川改變戰(zhàn)略,用力捏了捏恩寧的臉。
“啊,好痛!”恩寧痛得小臉皺成一團(tuán),“以后不許捏我的臉。”
“手感太好,忍不住。”楚黎川啟動引擎。
“我的電動車。”恩寧指了指車窗外的電動車。
“明早我送你上班。”楚黎川說完,又補(bǔ)充一句,“不管多早。”
“哦。”恩寧應(yīng)了聲,不說話了。
明天周日,后天就是周一了。
楚黎川看向被恩寧小心握在手里的花,“你怎么把月見草拿回來了?”
“我想做成干花,留個紀(jì)念。”恩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