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一把將欣欣抱起來,看到欣欣滿臉口紅印,還有沒擦干凈的爆閃眼影。
不用問也知道是誰干的。
邵芙蓉從小最喜歡給人化妝,楚蔓可不知被她荼毒多少次,到現(xiàn)在看見邵芙蓉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邵芙蓉很有自覺,舉起手站出來,“我干的!”
楚黎川目光兇狠地瞪她一眼,小心幫欣欣擦拭臉上的化妝品,又檢查了欣欣掌心上的傷口。
傷口不大,已經(jīng)止住血。
欣欣摟住楚黎川的脖頸,小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抽噎著。
“叔叔,欣欣怕怕。”
楚黎川心疼壞了,輕輕拍著欣欣哭得一抖一抖的小脊背。
“不怕,叔叔來了。”
欣欣又往楚黎川的懷里蹭了蹭。
楚黎川的心都要被揉碎了,親了親欣欣臟兮兮的小臉蛋,愛惜地抱緊她。
邵芙蓉還是第一次見到,楚黎川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震驚得嘴巴能塞進(jìn)去一個鴨蛋。
“表哥......你們認(rèn)識?她......”邵芙蓉看了看恩寧,又指了指欣欣,“為什么叫你叔叔?”
沈一鳴此刻也是同樣震驚臉,也有同樣的疑問,但在楚黎川面前,他不敢問出口。
前段時間,楚黎川讓人帶他去郊外,那陣仗嚇得他至今都不敢再聯(lián)系楚蔓可,生怕曝尸荒野,無人發(fā)現(xiàn)。
欣欣好像和楚黎川關(guān)系很好。
他們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沈一鳴疑惑地看著恩寧。
恩寧卻只看著楚黎川,仿佛在她的世界里,此刻只有楚黎川一人。
她坐在沙發(fā)上,緩口氣,理了理凌亂的長發(fā),將被扯亂的衣服整理規(guī)整。
抽了兩張紙巾,沾了點酒杯里的酒,擦拭干凈手上沾染的欣欣血跡。
“表哥!”邵芙蓉沖到楚黎川面前,指著恩寧控訴道,“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你不會也被她迷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