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擔心恩寧被欺負,才回來的,問了很多他父親都和恩寧說了什么?
恩寧一五一十照實回答,“沒想到,你父親居然認識我父母。他們還是同學!”
楚黎川也覺得好巧。
恩寧幫他上完藥,將那張支票拿出來,遞給楚黎川。
“我不可能要你父親的錢!聽你說,你家兄弟多,你還有繼母,你父親的錢肯定不會全部留給你。”
“到時,你就和你父親說,這筆錢我收了。你留著創業,或者存起來日后留給洋洋。千萬別亂花!”
楚黎川哭笑不得。
“你居然幫我把后路都想好了。”
“到底夫妻一場,我還是希望你能過得好。”
恩寧也有自己的私心。
等將來,若有一日她支撐不下去,楚黎川過得好,也會是欣欣的退路。
“你就這樣把我賣了?”楚黎川拿著支票,有些唏噓。
“沒想到,你還挺值錢。”
“你怎么不問問我,我父親為何有這么多錢?”楚黎川覺得,若換成別的女人,拿了這么大一筆錢,不攜款潛逃,也會追著他問他的家境,想盡辦法得到更多。
“他總不能是做非法買賣的吧?看樣子不像那種人。談吐氣質,一看就是一位人物!至于做什么的,和我沒關系,我只管拿錢!”
“再說,我們很快就要離婚了,我和他也不是一家人,問那么多做什么?”
楚黎川搖搖頭,“真是一個無情的女人。”
恩寧給了他一記小拳拳,“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可不想活成大怨種,整日期期艾艾,悲春憫秋。”
楚黎川晃了晃手里的支票,“你就不怕這張支票是假的?”
“啊?對啊,忘記這茬了,不會是假的吧?”恩寧拿起來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來什么名堂。
她又沒見過支票長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