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也覺得頭疼,敲了敲額角,仰頭靠著椅子,“大概覺得楚黎川是有錢人,那點錢不算什么吧?”
“這就說明一個道理,熟人面前不露富,生人面前不露窮。你當初什么都沒有,他們也就不要求什么了!見你有了,各種欲望也就被勾起來了!”
恩寧也知道是這個道理,但在家人面前,什么道理都說不通。
不管,說你無情無義,六親不認。
管吧,真是力不從心。
池剛很幸運,度過危險期,送回病房,人也清醒過來。
楚黎川安排了高級單獨病房。
房間很大,里面還有休息室,方便陪護休息。
恩寧不想楚黎川破費,拉著他去外面談話,“這是我的養父,不管他人品如何,我多厭惡他,我對他都有盡孝的義務!但你沒有這個義務。”
“我們是夫妻,夫妻同體,你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又想和我分你我?”楚黎川站在恩寧面前,和她距離很近,呼吸盡數噴在恩寧的面頰上。
恩寧有點不自然,往后躲了躲,“不是分不分你我的問題!我家爛事太多,我不想麻煩你!也不想讓人覺得和你在一起,是一人得道全家升天!”
楚黎川嫌棄恩寧啰嗦,將她推回病房,“你快去忙,我還有事!”
恩寧回頭看著男人遠去的高挺背影,心里又暖又甜。
雖然她不想依賴楚黎川,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但是有那么一個人站在你身后為你托底,為你奔忙,幫你解決一切難題,心里那份踏實,應該就是幸福吧?
恩寧回到病房,池剛和曹繪蓮又在吵架。
曹繪蓮給了池剛兩圈,“不讓你賭博不讓你賭博,你都多大年紀了,孩子都上大學了,你還是戒不掉賭的臭毛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