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恩寧,你怎么來帝都了?來玩嗎?是帶孩子一起來的嗎?”
安然開始介紹帝都有哪些好玩的高級莊園,好吃的飯店,還有各大奢侈品商場。
她說的自然都是恩寧這種出身去不起的地方,卻被她如數(shù)家珍。
還炫耀起無名指上的鴿子蛋大鉆戒,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一款了。
“我老公說,之前的那一款戴了一年了,應(yīng)該換個新款式!我覺得珠寶這東西,款式和樣式不重要,重要的是珠寶本身的價值和難以媲美的出身。”
“不過我老公說了,我的手好看,不管帶什么款式的鉆戒都好看!他說要讓我做最幸福的女人,讓我成為女人中人人艷慕的那一位!”
安然說了很多她老公的事,無外乎就是在和恩寧秀恩愛。
恩寧聽不下去了,抬眸看著安然,目光沉靜如水。
“安然姐,有些話,還是直說吧。”
恩寧不相信,安然不知道她和楚黎川的關(guān)系。
在云城,安然第一次約她吃飯,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知道她和楚黎川的關(guān)系了。
安然臉上的笑容僵了兩秒,旋即笑容絢爛說,“直說什么?男人嗎?呵呵......”
“恩寧,你比我小幾歲,還年輕,你不懂男人!他們呀,是天生的狩獵者,喜歡獵艷,喜歡征服,等玩上一段時間,膩了夠了,也就厭了。”
安然擺弄著手上的鉆戒,語氣漫不經(jīng)心卻又勝券必握,“管男人呢,猶如放風(fēng)箏,松一松緊一緊。不管外面的風(fēng)景再好,只要那根線一直在我手里,不管飛多遠(yuǎn),飛多高,他終究會回到我手里。”
安然放下手,笑著望著恩寧,眼底閃過一絲鋒芒,稍縱即逝,快到恩寧以為是幻覺。
“恩寧,你我相識一場,你又比我小幾歲,我當(dāng)你是妹妹,這男人嘴里的話啊,不能當(dāng)真!”
“他們?yōu)榱说玫侥悖裁刺鹈壅Z都會說!可當(dāng)不喜歡你時,翻臉比變天還快。”
“我不想看到你受傷,好心勸一勸你,認(rèn)真想一想,以他的出身和身價,怎么會找一個帶孩子的女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