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嚴寺建在半山腰,下山的石板路比較陡,恩寧小心看著腳下的路,“張總在云城多年,人脈廣泛,證據說服力又低,報警不一定被抓。”
“事情鬧大了,人可畏,會說女生穿的少,故意勾搭男人等等,對她影響也不好。”
“她還是一個學生,讓她怎么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我可以幫你,讓那個老渣男得到懲罰!”楚蔓可說。
“算了吧,我對沈一鳴的朋友沒什么好印象。”恩寧不想和沈一鳴再有任何牽扯。
“你不能一概而論!再說一鳴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那么討厭他?”
“還是說,你是故意的,就是喜歡男人追在你后面跑?以此滿足你的虛榮心?”
恩寧不理楚蔓可,坐上電動車,擰動車鑰匙。
楚蔓可貼上來,問,“你女兒是沈一鳴的?”
恩寧眉心一沉,“不是。”
“別忙著否認呀!一鳴都承認了,那孩子是你們的!話說,你們孩子都有了,怎么還鬧的這么僵?”
“為了孩子,就不能和一鳴好好在一起嗎?也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楚蔓可不能理解。
她哥也是如此,不管安然要什么都滿足,唯獨不肯娶安然,也從不碰安然,對安然沒有一點溫度。
恩寧的臉色瞬時冰冷,好似蒙上一層寒霜,“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沈一鳴!你回去告訴他,欣欣不是他女兒,不要再自作多情!”
恩寧啟動車子。
楚蔓可急忙上車,一個急轉,追上恩寧,滑下車窗,“喂,你去哪兒?我送你。”
恩寧不理她,專注開車。
“你裝什么清高!本小姐好心送你,不領情就算了!”楚蔓可要氣死了,加大油門,揚起一片灰塵,風馳電掣遠去。
恩寧回了家,見欣欣吃了藥,精神頭也不錯,沒有任何不舒服,稍作休息,下午沒什么事,又去了楞嚴寺。
她還是不放心,怕張總刁難學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