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臉頰微熱,忽然想起李想說的那個朋友老公,在兩地兩個家,兩個老婆。
“那你和她?”恩寧試探問。
“只是有個孩子!”
“沒在一起嗎?”恩寧又問。
“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會很痛苦,我不喜歡自殘。”
恩寧心下歡喜,抿著唇角問他,為什么經(jīng)常開著飛機帝都云城兩地往返?他的老板難道真的在云城成家了?
“是啊,他娶了個云城老婆。”楚黎川看向恩寧,笑著說。
“她應該很漂亮吧?一個那么有錢的大老板,不辭辛苦每日來回往返。”
楚黎川又看了看恩寧,“還行,是挺漂亮的。”
“他們?yōu)槭裁床蝗サ鄱忌睿科@么辛苦兩地奔波?”
楚黎川眸光微動,“不知道,可能老板娘不想離開家吧?”
接著,他又道。
“恩寧,以你的繪畫技術,去帝都發(fā)展的話,前景應該不錯。”
恩寧垂下眼睫,不說話了。
帝都那座城市,曾經(jīng)帶給她毀滅性的傷痛,她不想再回到那里!
前方紅燈,車子緩緩停下。
恩寧深吸一口氣,認真問楚黎川,“我們還離婚嗎?”
楚黎川的目光沉了沉,沒有看向恩寧,只盯著眼前的路況。
有些話,他不想在今天這么高興的日子說。
“沒關系,我沒有那么脆弱!我就是想問清楚你的心意。有些事總要面對,不能自欺欺人。”
恩寧的話,點醒了楚黎川。
有些話,確實應該說清楚,他不想恩寧陷入太深,最后受傷。
他看向恩寧,見她面色平靜,不帶絲毫悲傷,或是糾纏,他也冷靜下來,理智道。
“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