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將藝術墻基本做完,外面的天色黑下來,他才過來。
神情萎靡,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恩寧問他怎么了?
他站在吧臺前,單手撐著吧臺,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恩寧,孟知意死了。我剛從孟家回來?!?
“誰?”恩寧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孟知意?!?
喬晨光又說了一遍。
恩寧急忙從梯子上下來,摘掉臉上的口罩,“哪個孟知意?”
“還能哪個,和你打牌,在楚爺爺喪宴上幫你出頭的那個孟知意。”
恩寧搖晃了一下,不敢相信,“是不是搞錯了?前天......前天剛剛見過面,她很好啊,沒看出來生病?!?
“不是生病?!?
“那是......”
喬晨光重重嘆口氣,蹲在地上,坐在一個臺階上,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她是被人......被人,先那個,后殺害?”
恩寧只覺大腦“轟”的一聲,“什么時候的事?”
“楚爺爺喪宴結束后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親自送她回家的!”
“這件事,孟家不讓外傳,雖是受害者,被人尖殺畢竟不光彩。孟家不希望傳播出去,讓孟知意死后名節不保,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喬晨光將從警方那里探聽來的消息告訴恩寧,“當天晚上她回家后,又出門了!自此失去聯系,手機也打不通?!?
“直到今天中午,才在江邊的蘆葦蕩發現她的尸體!被折磨的很慘,遍體鱗傷,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臉和嘴都被刀子切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