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楚連海也不敢再吱聲,最后憤憤而去。
帶頭打頭陣的人都撤了,長輩們自然也跟著撤了。
楚連江現(xiàn)在雖然退居二線,手里也有不少楚氏集團的股權,他們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外人根本沒有機會橫插一腳。
楚河也跟著眾人走了,臨走之前,還看了楚黎川和恩寧一眼,柔潤一笑,似是友善,又似別有深意。
唯獨楚山?jīng)]有離開。
“爸!你怎么能幫著外人!”
“這不是外人,是你嫂子!叫嫂子!”楚連江呵斥道。
“嫂子?她算我哪門子嫂子!”楚山扯掉脖頸上掛著的耳麥,死死團在手里,“我可是你的親兒子,你不站在我這邊,反而站在外人那邊。”
“什么叫外人,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我們不團結,如何一致對外!”
“我看你們是想將我排除在外吧!楚家上下,從來沒有認可過我和我哥的存在!我們只是姓楚,根本不是楚家人!”
楚山一邊說,一邊一步步后退,“爸!我真后悔,投胎給你做兒子!”
說完,他轉身跑遠。
楚連江試著著了一步,又停下腳步,一甩手,“嗐”了一聲。
他確實對不起楚山和楚河,可當年若非父親一直阻撓,他早將他們兄弟二人接回楚家。
一直不接他們回來,不是老爺子不念爺孫情,也是為了給邵家一個體面。
不能在邵靜怡過世后,在他出軌和外面的女人育有兩子后,還將外面的私生子接回來和楚黎川搶家產(chǎn)。
“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楚連江忽覺很疲憊,對恩寧和楚黎川擺擺手。
恩寧和楚黎川帶著豆豆,一起往葡萄園外走。
楚連江叫來兩個園丁,命令他們將這里的門鎖好,再不許任何人進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