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喝多了,就要罵幾句。
而母親嫁給池剛沒多久,便投江自盡了。
這里面到底有什么關聯?
以母親的性格,不會為了給他們兄妹上戶口,草草找人嫁了,還是嫁給池剛那種人渣。
恩寧愈發覺得其中有問題。
現在外公身邊有兩個舅舅照顧,她也能放心,讓刀疤臉繼續留在醫院,護著外公,免得白韻如又來鬧。
她則去了一趟云城,見池剛。
問清楚當年,池剛和母親如何相識,如何結婚?
或許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內情。
池剛雖然說話不清晰,但腦子還算清醒。
問起當年的事,依舊記憶清晰,就是說出來的話不清楚,還沒有章法,語無倫次的。
“就是那個誰......她介紹的......我們認識,結婚了。”
“誰介紹的?”恩寧問。
池剛胡亂比劃著,嘴巴一張一合,“那個誰,就那誰......嗯嗯,就是她。”
“誰啊?”
池安將做好的晚餐擺在桌上,喊恩寧吃飯。
“別問了,他說話,我都聽不清?!?
“有時候還經常胡亂語,總喊保姆小秋,當成我們母親。”
“要么認成曹繪蓮,大發脾氣,摔東西!”
恩寧又問了幾遍,池剛也沒能說出名字,是誰介紹他和母親相親結婚。
恩寧起身,準備去吃飯,池剛在她身后喊了一聲。
“你姨母??!她介紹的......”
“你說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