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決定默默守護在恩寧身邊開始,補償內心虧欠是其一,已成為習慣也是原因之一。
恩寧沒再和他多說什么。
就算她現在拿江南是朋友,是合作伙伴,該有的邊界感也要有。
恩寧回到重癥監護室。
楚河已經可以從重癥監護室轉入病房了。
自從他麻藥失效,清醒過來,一直睡不著,頭又昏又痛,打了止痛針,還是不舒服。
恩寧幫著護士一起照顧楚河。
楚河在恩寧面前,病嬌的要命,一會喊疼,一會喊渴,非要恩寧近身在旁,才能消停一會。
楚黎川站在門外看不下去,闖了進來,讓恩寧別理他,反正疼不死。
恩寧拉他到一旁說話,“他是因為我受這么嚴重的傷,身邊又沒有親人陪護!開顱是大手術,前幾天很關鍵。”
楚黎川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后槽牙咬得隱隱作響,回頭瞪著一臉挑釁的楚河。
“我來!”
楚黎川擼了擼袖子,走向楚河,“有什么要求,對我說。”
楚河微微挑眉,虛弱問,“真的嗎?”
“我像在開玩笑?”
“不像。”楚河平躺在床上,呼吸有些喘,“幫我搖下床,一直躺著,我快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