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海擺了擺手指,“就是這么簡(jiǎn)單!”
他說著,看向手挽手向賓客敬酒的恩寧和楚黎川。
“我啊,就是看見他們?cè)谝黄鸨容^礙眼!我不喜歡看到楚黎川笑!他的臉上,怎么能有笑容?而我的兒子,只能躺在冰冷的墳?zāi)怪??!?
提起楚漢良,慕雨的心情沉了沉,“楚伯父,人死不能復(fù)生,還是想開些。”
楚連海哼了一聲,“我就一個(gè)兒子,讓我如何想開?我一輩子都不會(huì)忘記,是誰害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楚連海說著,目光陰鷙地瞪向慕雨。
有那么一瞬間,慕雨覺得脖頸涼颼颼的,心口驀地一緊。
但轉(zhuǎn)瞬間,楚連海又笑起來了,“小的時(shí)候,漢良很喜歡和你一起玩!若不是你家后來出事,保不齊啊,你嫁不了黎川,也會(huì)嫁給漢良,成為我的兒媳呢!”
慕雨不想和楚連海再多說。
總覺得楚連海怪怪的,眼神里似有一把隱藏的刀子,總想刀了她。
她和楚連海應(yīng)該沒有什么仇怨吧?
慕雨低聲問了句,“你想讓我怎么做?”
楚連海遞給慕雨一顆白色的藥片,附在慕雨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慕雨臉色煞白,“你......你居然想讓我......”
恩寧和楚黎川敬了一圈酒,楚黎川怕她太累,扶著她去休息區(qū)休息。
恩寧坐在椅子上,楚黎川將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
“晚上的海邊是不是有些冷?”楚黎川柔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