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的說辭是，她不懂藝術，管理不好畫廊。

奧特姆此刻才明白，恩寧是不想和他有太深的牽扯。

慕爺爺嘆口氣，盯著對面的房子，眼底一片心疼，“寧寧從小到大你沒有給過她任何父愛。如今好不容易相認，你還來不及給她父愛，慕雨的事一樁接一樁，一件接一件，你又總是要求寧寧選擇退步，原諒，換成誰能接受？”

“還有慕雨，她鬧出的那些事，掉幾滴眼淚，辯解幾句她就是無辜的？她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貪心！她把你和我都了解得透透的了！你長點心吧！”

慕爺爺不想再說了，忽覺很疲憊，轉身往屋里走，走了幾步又頓住腳步，回頭看著呆立在原地的奧特姆，道。

“后天是寧寧生母的忌日！也是寧寧生母的生日！這種日子，你讓她去參加你養女的慶生宴，不是在寧寧的心窩子上插刀子嗎？”

奧特姆猛地張大雙眼，“什么？后天是......是韻秋的生日和忌日？”

慕爺爺重重嘆口氣，拂袖進門。

奧特姆在院子里站了許久，回到新房子，剛進門，慕雨就迎了出來。

慕雨正在看禮服店送來的畫冊，選生日宴當天的禮服，見奧特姆的臉色不太好，關心問。

“爸，恩寧不答應過來嗎？是不是說了什么難聽的話？您可千萬不要生氣，您最近身體不太好。”

慕雨急忙拉著奧特姆坐在沙發上，幫他按摩肩膀，語氣惋惜。

“我還以為爸出面，恩寧會答應過來！我還想當著眾人的面向恩寧道歉，看來是沒有這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