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的心臟一陣狂跳。
她垂下眼簾,遮住眼底的震驚,對楚河說,“你先回去吧,我這里沒什么事,正好我有些累,想休息了。”
施然巴不得楚河趕緊離開這里,“楚總,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不要打擾蘇雅休息。”
楚河瞥了施然一眼,對蘇雅說,“我先回公司一趟,我忙完事就回來!”
“不用了,我就是一些皮肉傷,不打緊!在醫院躺兩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著急出院可不行!流了那么多的血,還是在醫院好好調養幾天吧。”楚河的語氣帶著關切,讓施然心里很不舒服。
她不經意走了兩步,來到楚河身邊,擋住楚河看向蘇雅的視線。
楚河淡漠地掃了施然一眼,沒說什么,起身走出病房。
施然和蘇雅客套了兩句,蘇雅不動聲色,等施然離開,撐著力氣從床上起身,來到門邊,聽了一陣,輕輕拉開門,朝著幽深的走廊看過去。
確定楚河和施然走了,她關上門,上了鎖,仔細檢查病房的角角落落。
蘇雅沒有發現異常。
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無意間瞥見施然帶來的百合花。
她捂著腹部的傷口,仔細檢查花束,不出意外在花束的綁帶中,找到一個微小的監聽器。
蘇雅將監聽器攥在手心中,四下看了看,又將監聽器放回原位。
她給楚黎川發了一條消息,將這事匯報給他。
楚黎川也不確定,施然放監聽器,這事楚河知不知情?還是楚河授意指使?
楚黎川讓蘇雅先不要動那個監聽器。
施然的做法很顯然,是想幫楚連海探知楚黎川接下來的動作。
不如將計就計,讓楚連海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