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姐被說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趕緊關門回屋。
紀源深吸了好幾口氣,盡量讓心情平復下來,轉身離開時,無意間看到奧特姆開車從外面回來。
奧特姆剛從專業機構回來,他去打聽尸檢報告的事,但工作人員沒有給他過多透露。
奧特姆現在一想到白韻秋,就會頭痛欲裂,心口也疼的厲害。
他知道,這是潛意識對白韻秋的感情在作祟。
只是他想不起來和白韻秋之間的記憶。
但對她的感情深深刻在骨子里。
曾經深愛的人慘死,真兇至今不知是何人,逍遙法外。
這種心情,猶如有一顆釘子,深深扎在心房最柔軟的地方。
紀源快步上前和奧特姆打招呼。
奧特姆見是紀源,下車和她聊了兩句。
因為紀源認識年輕時的他,他問的都是關于當時他和白韻秋的事。
他是白韻秋和紀源的美術老師,紀源肯定知道很多他和白韻秋的事。
紀源的表情有些晦澀,只說她當時和白韻秋關系還不錯,至于其他不肯多聊。
奧特姆有些急,“你怎么會不知道?我想知道,我為何和她私奔?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光明正大交往,況且我的出身也不錯,緣何我當初沒有回家,反而帶著韻秋去云城隱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后期韻秋已經不來學校了,當時大家以為她生病了,后來聽人說是懷孕了,偷偷生下一個孩子!我只知道,慕老師非常欣賞韻秋的才華,那段時間經常去看望她。”
“至于你們之間什么時候交往,又為何一起離開帝都,我是真的不知道。”
紀源顯然不想聊關于白韻秋的話題,見奧特姆只關心這事,表情上有些難過的成分,謊稱還有事,便告辭了。
奧特姆沒問出來什么,非常掃興。
他總覺得紀源知道內情,礙于某些原因不想說。
奧特姆坐進車里,驅車前往云城,或許回到和白韻秋一起生活過的地方,可以刺激他想起一些東西。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