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源本就沒什么胃口。
自從紀云惜失蹤后,她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最近瘦了很多。
紀源還是邀請恩寧上樓了。
小兩室的房子,雖然狹小,但裝修的很溫馨。
書架上堆滿新舊不一的書籍,書桌上也堆著高高一摞書。
看來紀源很愛看書。
紀源給恩寧倒了一杯水,坐在桌子上,將餐盒丟在一邊。
“有什么話,直接說吧。”紀源道。
恩寧將水杯往里面推了推,開門見山道,“紀校長和我母親是好朋友吧?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問問紀校長,對于我母親的死,知道些什么?”
紀源面色一緊,否認道,“只是認識,不熟!更談不上是朋友。更不會知道,她是被誰害死的!”
恩寧眉梢輕挑,“紀校長怎么知道,我母親是被人害死的?外界可是只知道,我母親是投江自殺!”
最近雖然調查出,白韻秋并非自殺,但這件事對外都是保密的。
紀源的臉上明顯閃過一道驚慌,很快又冷靜下來,“隨口一說而已,你不要太敏感!”
“紀校長,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顧慮!但你能在雨夜為我母親和胡醫生燒紙拜祭,你們的關系肯定不只是認識那么簡單。與其相信鬼神之說,不如幫她們找到害死她們的真兇,才是對亡靈最好的慰籍。”
恩寧看向書桌上,放著的一瓶助眠藥物,說道,“到那時,紀校長心中無憾,自然能睡個好覺,不用一直吃輔助藥物了。”
紀源抿了抿唇角。
她知道,今天逃避不掉,索性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