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是兩個男人。
開車的司機有充氣氣囊,沒受什么傷。
但副駕駛上的乘客受了傷,額頭被碎裂的擋風玻璃刺破,流了滿臉鮮血。
田悅往車后面看了一眼,再沒人了。
她又命令司機打開后備箱。
后備箱里只有一個行李箱,沒有其余東西。
司機見田悅手里有槍,嚇得臉色慘白,舉著雙手,一個勁兒說,“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沒犯罪!”
“為什么逃跑?”田悅喝了一聲。
司機說不出話來,顯然又是一個開黑車的。
一旁的乘客不愿意了,捂著滿是血的頭,指著司機罵道。
“你不是說,你有關系,沒人查車嗎?我花了那么多錢包車,現在什么情況?我還受傷了,誰負責!”
司機一臉苦相,為難地看向田悅,還在試圖為自己遮掩,“我真的是好人!他胡說的!我們是要出遠門,我沒開黑車!”
田悅見車里沒有鄧旭,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慢慢放下手里的槍。
她犯錯誤了,違紀開槍,還導致人受傷。
是她沖動了!
“對不起,是我誤會了!”田悅抱歉道。
乘客一聽田悅道歉,更不高興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什么意思?你是警察,你了不起,你隨便開槍,害我受傷?我要投訴你!”
司機也來了氣焰,“我的車怎么辦?你賠嗎?我也要投訴你!我要讓你扒掉身上這身警服!”
“抱歉,確實是我的失誤,我會盡力負責!”田悅掏出手機,叫了救護車。
電話剛掛,盛萊的電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