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海城,很小就出國了。容彰說。
晚上九點鐘了,兩個人聊的再投契,也不合時宜了。
楊知將房卡遞給二人,江南又說,如果容總行程不急,可以在海城多待兩日,這邊有個滑雪場挺不錯的。
我沒滑過雪,但天公作美,不去豈不辜負容彰道。
幾人一起離開餐廳。
雪花大朵大朵從幕布一樣的天空落了下來,整個城市有種別樣的漂亮。
只不過,江南下臺階時,腳下一滑。
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一只手帶著力量抓住她的胳膊,穩(wěn)住了她不平衡的身形。
因為慣性,她的后背靠在了他的胸膛。
江南松了口氣,回頭看他的一眼,幽黑深沉的眼眸望著她,然后很紳士的松開她:小心些。
謝謝。江南是看了他半晌后,才道謝。
楊知安排的車子來了,送容彰跟徐總回酒店。
江南望著車子尾燈消失的地方許久,才回過神,問楊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容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楊知搖頭,熟悉,哪里熟悉
江南笑了笑,或許是我想多了。
她準備走向車子的時候,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很炙熱的注視。
她轉(zhuǎn)身望過去,餐廳小路的斜對面,黑色的賓利停在路旁,后面的車窗開著,雪花大朵大朵的往車子里飄,里面的人渾不在意,只有猩紅色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滅滅,容顏半傾,卻依舊看得出,比平日里要冷峻冰寒。
江南拿出靜了音的手機,謝清舟給她打了6通電話。
你不用送我了,路滑,你路上小心。江南跟楊知說完,就走向路對面。
謝清舟靠在后座,也讓他好看的臉龐隱沒在陰影中,但光影的交錯中,他整個人好看到飄忽。
江南就站在他的車子外面,看著他。
他吸了口煙,朝著窗外抖了抖煙灰,對她視而不見。
兩個人僵持了大概有兩分鐘,喬正就看不下去了。
太太,上車吧,您電話沒人接,謝總就擔心,知道您在這邊應酬,就著急過來了。
就你話多,咱們的擔心真的很多余,江總可真是忙,也沒想到工作這么談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