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被吵醒,皺著眉頭醒來。
他上衣不知什么時候也脫掉了,古銅色的肌膚,成塊的肌肉線條完美,就是造物主偏心的產(chǎn)物,散發(fā)著原始魅力。
眼前過于‘曖昧‘的場景讓他一下子清醒了,身體立得筆直,盯著初之心道:你怎么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個禽獸!
初之心迅速抓起外套,擋住自己‘清涼‘過頭的身體,使勁捶著盛霆燁:你簡直不是人,我肚子都這樣了,你還對我下手,要是有個好歹,我一定拉你陪葬!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其實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衣不蔽體的靠在一起,會發(fā)生什么,不是顯而易見嗎
等等!
盛霆燁力道強勢的捉住初之心猛烈落下的拳頭,仔細(xì)回憶著,然后斬釘截鐵道:我可以保證,我沒有對你做那些不該做的事情,這點自制力我還是有的。
身體是他自己的,做沒做過,他心里有數(shù)。
而且,他的記憶很清晰,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一清二楚。
昨晚的初之心,就跟腦子短路一樣,不是抓小人,就是把他頭發(fā)當(dāng)草拔,還把他嘴唇當(dāng)果凍啃,簡直......匪夷所思!
你倒是說說,昨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只是想要勾引我,簡單直接一點,不要玩那么多花樣。
盛霆燁大掌握住初之心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里拉近,一雙深眸犀利無比。
我勾引你
初之心直接被氣笑了,飆起了臟話:放什么狗屁,我眼睛又沒瞎,我怎么可能勾引你。
又是投懷送抱,又是把我嘴唇當(dāng)兔頭啃,你跟我說,這不叫勾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初之心打了個‘叉‘的手勢,我又沒瘋,怎么可能做這些事情,我寧愿啃一頭豬,也不會啃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