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先把他的傷口處理一下再說!
初之心打算送阿澤去醫院,阿澤搖著頭:這點傷,不用去醫院,你護送我回家,躺兩天就好了。
初之心想著趕緊把這纏人的家伙送走,她也算仁至義盡,可以心安理得的撤了,便道:行,我送你回去。
阿澤的房子就在酒吧附近,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大平層,裝潢很清新雅致,和他禁欲系的外表很是不搭。
好了,我把你護送到家了,你自己多休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初之心忌諱著男女有別,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畢竟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影響不太好。
阿澤身材修長,沒有初之心的攙扶,一副病弱拂柳,分分鐘就要倒地不起的病嬌樣。
他薄唇勾起一抹虛弱,又邪肆的笑:怎么,不敢進來,怕我吃了你
那倒不是!
初之心撩了撩頭發,將男人上下打量一番,咽咽口水道:我是怕我控制不住,吃了你。
......
男人藏在面具之下的俊臉,立刻冷峻了幾分,額前一陣黑線。
他自然不是小花魁阿澤,而是脾氣臭得要死,占有欲更是重得要死的盛霆燁。
今晚這一出,全程由他自編自導自演。
他以阿澤的身份,騙過了所有人,目的是找個合理的理由,沒皮沒臉的賴在初之心身邊。
他還以為,以初之心的品味,他靠這酒吧男頭牌的身份接近她,會有點困難。
現在看來,簡直是輕而易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