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霆燁挺拔的身軀,藏在了窗戶后面,注視著那輛車子很久很久,直到從自己的視線消失。
霆燁,你在看什么呢,看得這么入迷
徐安然百無聊賴的翻著雜志,見盛霆燁一直看著窗外,許久都沒說話,腦內(nèi)的警報(bào)不由又拉響了。
一只鳥。
盛霆燁淡淡的回道。
一只鳥
徐安然覺得奇怪,伸長了脖子,也朝窗外張望,窗外光禿禿的,哪有什么鳥啊
一只飛走的鳥,但我覺得,它的翅膀還不夠硬,飛不了太遠(yuǎn)的。
盛霆燁收回了視線,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意味深長的說道。
徐安然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qiáng)烈了。
恐怕男人口中的‘鳥’,不是簡單的‘鳥’。她暗忖了一會兒,然后故作輕松的朝男人問道:霆燁,這幾天,你有沒有再去見過初小姐呢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不會再單獨(dú)見她了嗎
盛霆燁的神色,略有些嚴(yán)肅,這幾天,我?guī)缀跖c你寸步不離,你問這樣的話,未免太不信任我。
對不起么,我還不是因?yàn)樘珢勰懔?所以才會杯弓蛇影,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失去你。
我們那么相愛,你怎么老是這么沒自信,還是說……我們之間的愛,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這么無堅(jiān)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