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冤家路窄??!
白景悅看到自己和司徒軒同為紅色球的時候,閉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越是想躲得這個家伙遠(yuǎn)遠(yuǎn)的,越是無法抑制的就得和他綁在一起。
如果是他故意安排,那也就罷了,她還能拒絕。
可這明顯是隨機的結(jié)果,她若是拒絕,就顯得有點作了,所以......真的煩死人了!
沒辦法,天意啊,上天安排的,最大!
司徒軒抿唇笑了笑,拿自己的球碰了碰白景悅的球,你好啊,我的船搭子。
白景悅你最好注意點,不然我不保證,船開到海中央的時候,我一個不小心,把你踹下去。
沒事,踹下去我也能追上你,不知道吧,曾經(jīng)我可是自由泳冠軍。
司徒軒一點不介意白景悅的冷臉,反而越挫越勇,越發(fā)的沒皮沒臉。
在他的世界里,弱肉強食是他處事哲學(xué),人生從來沒有輸這個字,一旦認(rèn)定的東西,那就一定要得到,臉面算什么,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陳述英俊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四兩撥千斤道再大的天意也抵不過合適,這路程也不過一個小時也不到,這樣的天意,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以后,他又看向白景悅,忍忍,我在岸那邊,等你。
好的,陳述大大,我人在另艘船上,可我心在你身上,一定要等我啊?。?
白景悅擦擦眼淚,夸張的揮舞著白手絹,一副要被迫上賊船的委屈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