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得是非常親近的關(guān)系,我才會冒這種風(fēng)險。”龔強想了一下說道。
“立刻調(diào)查于曉天的家庭關(guān)系。”陳陽語氣果決。
開車回到局里之后,吳浩拿著兩份檔案,走了過來。
“陽哥,目前于曉天的直系親屬,只有他父親于忠,他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生病去世了。”他說道。
“于曉天人還在北河嗎?”陳陽接過兩份檔案。
“很早就被他父親送出國了,于忠倒是還在北河,用廠子的地皮入股,跟孫志勝合伙干房地產(chǎn),賺了不少。”吳浩說道。
“出國了?有點麻煩。”陳陽把于曉天的檔案,放在一旁,拿起于忠的檔案翻看。
于忠出身在農(nóng)村,早年父母雙亡,被舅母收養(yǎng)。
舅父對他并不好,經(jīng)常打罵他,舅母則是冷眼旁觀。
他小小年紀,就被他舅父逼著,去磚廠打工。
這些經(jīng)歷,都不算是秘密,他當(dāng)上棉紡廠的廠長后,曾經(jīng)在職工大會上,多次講起過自己少年時期的不幸經(jīng)歷。
“于忠的舅父和舅母還在嗎?”陳陽隨口問道。
“早就不在了。”吳浩說道。
“怎么死的?”陳陽盯著資料,看得特別仔細。
“好像是生病吧,需要我去醫(yī)院調(diào)病歷嗎?”吳浩問道。
“不用了。”陳陽放下于忠的檔案。
之前,大家一直找不到,連環(huán)殺人案中,幾名受害者的關(guān)聯(lián),認為兇手是隨機殺人。
但是在看完于忠的檔案后,陳陽終于找到了,幾名受害者之間的共同點。
除開最后遇害的閔小蘭,剩下的四名死者,都在磚廠干過。
只不過磚廠屬于村集體產(chǎn)業(yè),都倒閉二十多年了,因此這一段經(jīng)歷,被人給忽略了。
“吳浩,你去一趟于家村,打聽一下于忠,當(dāng)年在磚廠的經(jīng)歷。”陳陽說道。
“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估計不好打聽了吧?”吳浩苦著一張臉。
“去村子里多問問,應(yīng)該還是有老人知道的。”陳陽說道。
“行!”吳浩轉(zhuǎn)身離開。
“陳隊,你懷疑兇手是于忠?”龔強問道。
“我懷疑沒用,咱們警察辦案,得講證據(jù)。”陳陽嘆了口氣。
現(xiàn)在橫在他面前,最大的難題,就是案子時間過去太久,想到找于忠的犯罪證據(jù),實在是太難了。
“對于忠,咱們確實沒證據(jù),但是于曉天卻跑不脫。”龔強說道。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陳陽。
“得想個辦法,把這小子弄回國。”陳陽瞇著眼睛。
“陳隊,我這里有個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用。”一名女警語氣弱弱地說道。
“什么消息?”陳陽側(cè)過臉。
“我表妹的同學(xué),下個月要訂婚了,未婚夫就是于曉天,我尋思著,訂婚這樣的大事兒,他總得回來一趟吧?”女警細聲細氣地說道。
“太好了,妹子,謝謝你!”陳陽精神一振。
女警俏臉,飛起兩團紅云。
“立刻安排人,盯著于忠,于曉天一旦回國,第一時間抓捕!”陳陽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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