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了沒有?”陳陽眼睛一亮。
“審了,案情和鄭老二交代的差不多。”張虎亮說道。
目前,證據鏈已經完善,鄭佩瑤的綁架案,差不多可以結案了。
“這就好,我對鄭總,也算有個交待了!”陳陽感慨地說道。
他獨自一人,站在公安局門口,想了一會兒,覺得先不用糾結工作調動的事兒。
把正事兒辦了,再考慮何去何從,也不遲。
四十分鐘后,陳陽開車來到鄭家別墅。
別墅的大門上,掛著白色綢布,墻邊擺著花圈。
這里已經被布置成了一個靈堂。
客廳里面,擺放著鄭榮富的遺像,供往來的賓客吊唁。
鄭榮富身為羊城的一代豪商,親朋故友不少,來來往往的人,駱驛不絕。
俞向心和鄭佩瑤這對母女,穿著一身黑色的孝服,站在遺像旁邊,對前來吊唁的賓客回禮。
“節哀!”陳陽走過去,給鄭榮富敬了三炷香。
“鄭總,你弟弟已經坦白了,綁架案的另一個從犯,已經落網,害佩瑤的人,一個都沒逃掉,你在下面不用再擔心了。”他對著遺像說道。
“陳警官,謝謝你。”鄭佩瑤感激地說道。
“陳警官,你有心了!”俞向心感慨。
下午,陳陽參加了鄭榮富的葬禮,看到父親下葬,鄭佩瑤差點哭暈在墓地前。
過來參加葬禮的賓客,一個個神色各異。
別看他們都是鄭榮富在生意場上的朋友,但是真正同情鄭家的,卻沒有幾個。
看著年輕,不韻世事的鄭佩瑤,這些賓客們臉上,都露出期待的表情。
他們期待榮富集團在內斗中分裂,甚至是轟然倒塌。
一鯨落,萬物生。
只有榮富集團倒塌了,他們這些豺狼,才方便過來搶食。
鄭佩瑤眼睛紅彤彤的,她雖然不太懂商業,但是直覺很敏銳。
她覺得過來參加葬禮的賓客,除了陳陽之外,看不到誰是真心的。
“陳警官,后天集團召開董事會,我心里很沒底。”她語氣弱弱地說道。
“放心,我會幫你的。”陳陽目光溫和。
鄭老二良心發現,透露了不少集團股東的秘密。
現在陳陽手里握著這些把柄,打算明天去和這些股東聊聊,就算不能各個擊破,也要阻止他們抱團。
“陳警官,老鄭不在了,我和瑤瑤都很仿徨,你今天能陪陪我們嗎?”俞向心表情柔弱。
“好吧。”陳陽猶豫了一下答應。
他能看出來,過來參加吊唁的不少老總,看向這對母女花的眼神,都充滿了惡意。
都說女要俏,一身孝。
俞向心和鄭佩瑤本來就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風情各有千秋。
這會兒兩人穿著一身黑色,莊嚴肅穆的孝服,更是平添了幾分,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風情。
母女倆站在一起,臉蛋兒俏麗,身段兒風流,恍如一對姐妹花。
陳陽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太明白那些老色胚的心思了。
肯定都想趁著鄭家衰落,來個人財兩收,畢竟母女花嘛,就算不是親的,那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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