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三天時間,大家回去商量一下,或者跟家里的年輕人商量一下,最后給我一個答復。”
“縣里有八十多個自然村,投資商可選擇的地方很多,他們現在是看上了上關村,但不代表他們不能跟其他村去談,甚至可以跟其他縣去談。”
“我想將投資商留在這兒,將來他們要是建廠,還會雇傭咱們本地人。而且有了更多的投資商,帶來更多的錢,咱們縣,咱們村才能更快的發展,更快的致富,讓我們未來的年輕人不用再受窮。”
“但不管你們是否愿意將地承包給外地客商,村辦集體企業搞養殖這件事都不會變,但也要提醒各位,那些小仔要是照顧不好,也會死的,每個人的精力有限,不要什么都想做,最終付出了更多的辛苦,卻掙得比別人少。”
“三天后我會再來,大家散了吧。”
同樣的場景,在蒼遠縣許多村子上演著。
村辦集體企業與其他養殖場進行合作,甚至與屠宰廠直接進行合作,這種模式是之前村民們沒想過的。
主要是張恪清在經開區那邊有關系,無論是那些養殖企業、飼料廠、還是屠宰廠,甚至經開區的政府都會給張恪清這個面子,其他人想做也做不到這一點。
三天后,就有村子先同意了將土地都承包給投資商種植席草,主要是他們確實沒種過這種東西,而且這個需要機械大面積種植,面積越大,成本越低。
有了一個好的開頭,其他村子談起來也更容易,尤其是其他村主任發現第一個完成的村主任被點名表揚,甚至還上了電視,一個個變得更有動力了。
平時哪兒輪得到他們這種村主任上電視,聽說不只是能上縣電視臺,甚至市電視臺也有機會,他們就更激動了。
要是能進入市領導的眼睛里,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們就被提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