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清笑著說道:“周哥,這樣不是更好嗎?他為了少坐牢,那就肯定積極認繳罰款。”
按照頂格處罰,杜之肯定拿不出來,就只能用資產抵償,這樣更方便他們吞掉杜之的公司。
周永權遲疑道:“恪清,咱們給與處罰什么的都沒問題,哪怕是我按照五倍的金額罰款也是合理合法?!?
新法規出臺,正好可以用杜之的事情來震懾一下其他企業,讓那些企業都乖乖的主動申報,把漏掉的稅款補上來。
“可是你想過沒有,杜之拿不出錢,我們就讓其用企業來抵償債務,這傳出去不是讓人覺得政府吞了私營老板的企業嗎?”
這個名聲一旦傳開,他們這兩位站在臺前的可就要倒霉了,仕途必然受到嚴重影響。
張恪清解釋道:“周哥,收購杜之企業的不是我們,而是另一位老板。而且也不是對方主動收購,是杜之主動賣的?!?
“我們要做的是拿到錢之后,再投入進去,把銅城的塑料公司聯手買下來。”
“國資正常投資,這總是合理合法的吧?那個收購了杜之企業的老板,會將杜之公司下面的資產分拆賣掉,他也一樣能獲利,這同樣是很正常的商業行為?!?
周永權愣了一下:“恪清,你是不是已經聯系好了買家?對方可信嗎?不會買到了杜之的公司之后,不賣給我們了吧?”
張恪清反問道:“周哥,就算是他不賣了,我們又有什么損失呢?銅城依然得到了正常的稅款和罰金,那家企業也搬不走,還會繼續給你們繳納稅款,也繼續雇傭你們銅城的工人?!?
“廬市這邊也收回了被騙走的錢和相應的利息等,同樣不虧。”
頂多是他丟點面子,沒能將廬市塑料公司的規模再次擴大一倍。
而且他不但通過一個京城的二代找了專業的人,還能再借一些力,讓這件事變得更加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