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輝看著林炳浩:“浩子,鄰省那邊氣候不行,冬天會下雪的,所以這個還是往南邊找,資金方面我們還是跟以前一樣,按比例來,不足的部分想辦法貸款,如果不夠,就拉一些會員一起投資。”
林炳浩想讓他便宜弄到一塊地皮,他怎么可能答應(yīng)?
他做寧可做這種被人嘲笑的生意,都不靠岳父賺錢,又怎么會再去借用岳父的名義弄塊地皮?
岳父可才當(dāng)上省委書記,還能干好幾年呢,他可不想岳父被迫提前退休。
林炳浩這不是想讓他弄地皮,是在試探他的態(tài)度,逼著他表態(tài),甚至想逼他主動退出。
“浩子,會所經(jīng)營這些你不懂,我會選擇一塊合適的地皮。今年會所就不再分紅了,否則做高爾夫球場的錢肯定不夠用。”
之前許光輝總是退讓,但聽了張恪清的分析之后,他不想讓了,他可不想自己這會所發(fā)展不起來。
現(xiàn)在沿海那邊的商會、高端會所等,可都有高爾夫球場了,明年他們必須弄起來,否則連個高爾夫球場都沒有,算什么高端會所?
他也是跟那些會員們都承諾過的,必須兌現(xiàn)。
林炳浩瞇著眼睛:“光輝,是不是張恪清跟你說什么了?”
以前許光輝絕對不會這么跟他說話,今天居然說他不懂會所經(jīng)營,還不給分紅。
不給分紅他花什么,這是讓他退出?
許光輝皺著眉頭:“浩子,我這是為了會所的發(fā)展,當(dāng)初合作時你也是答應(yīng)好的,會所經(jīng)營聽我的。這幾年你從會所掛了多少賬?每次分紅少給你一分了嗎?這個高爾夫球場明年再沒有,咱們會所必然會走下坡路,你知道這個有多重要,這也能保證將來你賺更多。”
“那些會員都是我拉來的,也是我在維系關(guān)系,不是你。”
“我做這個決定也跟恪清沒關(guān)系,我昨天跟他談的是我那些生意的事兒,你不要多想。”
林炳浩瞪著許光輝,這是在威脅他?
好啊,許光輝果然還是跟張恪清穿一條褲子,這是要站在張恪清那邊是吧?
現(xiàn)在是個人都敢不給他省委書記侄子的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