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清淡定的說道:“大方向是一致的,具體細節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已經不再是中安省的干部?!?
劉春生頓時一口氣憋在胸口,這話是什么意思,說得好像廬市能發展的好,功勞都是張恪清的,甚至現在他們也只能照著張恪清定下的計劃走,不敢做任何的改變。
合著趙志強聽他說這些,并非是挑毛病,而是為了夸獎張恪清。
怎么張恪清都調離中安省了,還要回來給他添堵呢?
林建秋倒是不慌不忙的說道:“恪清同志之前在廬市確實做的不錯,否則我與得來同志也不會向上推薦他擔任副省長,但恪清同志卻被調去了南河,我們挽留過,可惜沒能留住,這也是我們中安省的損失。”
他也是告訴調研組的其他人,他們中安省對待有成績的干部還是大力提拔的,只不過張恪清看不上副省長的位置,主動跑了。
倒要看看趙志強還能說出什么,本來他們可是要提拔張恪清為全國最年輕的副省長,這還不夠重視嗎?
怎么,張恪清在工作中還挑崗位?這種思想可是要批評的。
張恪清笑了笑:“我的工作崗位是組織決定的,我當然也要聽從組織安排?!?
劉春生當然聽懂了張恪清跟林建秋之間的語交鋒,他這才發現張恪清不只是敢頂撞他,現在連林建秋都敢頂!
真的是調去南河那邊,在中安省就無所顧忌了。
他也想懟張恪清兩句,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因為張恪清說的都是事實。
趙志強忽然又問道:“得來同志,我看中安省還有許多地方發展非常好,肯定能提供不少的成功經驗給我們。我們難得來一次,能讓我們一起研究學習一下吧?”
魏得來笑呵呵的說道:“當然可以,我會安排的?!?
看來原本安排好的計劃要調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