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媽媽也講過啦！”

“爸爸跟你講一個窮小子的故事，好不好？”

“好，我要聽！”

“五年前，有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他跟一個漂亮的女人結婚了......”

......

通視頻一直到了好晚，最后還是在楊辰的故事中，笑笑甜甜的睡了過去，但故事卻沒有結束。

“窮小子在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之后，終于站在了北境之巔，北境也已經鑄成了無敵之城，再無強敵敢來犯，但窮小子的心中，一直忘不了那個女人，終于回歸。”

故事講到這里徹底結束，秦惜早已淚流滿面。

直到這時，楊辰才意識到，不知不覺中，他將五年戎馬生涯，都講了一遍。

“我就是講了一個故事而已，你別哭了。”楊辰一臉柔和的笑容，看向秦惜。

秦惜流著淚：“這些年，你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楊辰忽然沉默，但秦惜已經知道了答案，故事雖然縮略了許多，但依舊讓她感覺到，窮小子馳騁沙場，九死一生的驚心動魄。

“明天，你有時間嗎？”秦惜忽然問道。

見楊辰點頭，她忽然說道：“明天是周末，我們一起帶笑笑去動物園，好不好？”

“好！”

“明天見，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楊辰走到窗邊，雖然已經到了深夜，但他卻沒有絲毫的困意，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著腳下整個江州的夜景，心中除了內疚，還有無比的沉重。

秦家大院，秦惜同樣如此，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兒，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都是剛剛那個窮小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