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的慕巖,瞧見青年糟糕透頂的精神狀態,竟發現這小子跟靳淺伊有幾分相似,但還不等他說話,青年便將手中酒壇朝他砸了過來。
“砰!”
慕巖身子微閃,酒壇幾乎是擦著他肩膀劃過,他驚訝青年身手不弱之余,酒水瞬間濺了一地,瓷片渣亂飛。
“靳淺伊,你今天要是敢領這土包子進我靳家大門,你就不是我親姐。”
年輕搖搖晃晃地轉身,憤然發怒,指著杏臉微沉的靳淺伊大吼,只是這吼聲中,充斥著無盡的委屈和落寞。
靳淺伊寒著俏臉,大步上前直接給了青年一腳,“靳小熠,你再給我發酒瘋,信不信我扇你!”
“我發酒瘋?”
靳小熠碩健身軀猛然挺起,激動地指著慕巖,沖靳淺伊咆哮起來:“你知不知道,昨晚你跟這土鱉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我們一起實習的幾個兄弟,犧牲了兩個!就連我們的師傅,也犧牲了。”
“也是這個土鱉,占據了我最敬重的姐姐的時間。”
“靳淺伊,從你嫁給這個土鱉的那一刻開始,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死了。”
過去這一個晚上,靳小熠經歷了太多!即將畢業于龍國名校的他,在這最后半年時間里,實習于金陵公防總局。
原本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可誰料昨夜境外傭兵和殺手的出現,打破了他們以往的目標。
師傅犧牲了,一起實習的戰友,也沒了兩個,就連他自己,也被連夜停了實習。
這種種打擊,讓他如何接受?
也是在這一夜,姐姐嫁人了,還是嫁給一個村野土鱉,他頓時感覺天昏地暗。
慕巖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戲的模樣,甚至還往靳淺伊前后挪了挪,小聲地道:“你這兄弟,好像經不起打擊啊,要不你讓他來跟我混,我幫你調教調教。”
靳淺伊狠狠瞪了慕巖一眼,心想我弟弟要是跟你這敗類混,往后的人生,將徹底陷入無盡的黑暗中,永無出頭之日。
殊不知,在整個龍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邪魂的調教,可惜...不是誰都有資格的!
“姓慕的。”
靳小熠瞧見慕巖跟姐姐低語恩愛的模樣,火氣再度爆發,“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男人,你他娘有種站出來,老子要跟你單挑。”
這一叫喚,靳淺伊臉垮了,她雷厲風行的擰了半桶水,直接將靳小熠淋成個落湯雞。
嗤嗤...
寒意襲來,酒后壯人膽的靳小熠忍不住地打了幾個擺子。
也是這一通水,靳小熠的酒醒了大半。
他望著冷若冰霜的姐姐,嚇得面色大變。
“酒醒后你若有膽量把剛才的話給我重復一遍,我就信你還算個男人!現在,給我滾。”
從小就怕姐姐的靳小熠,哪還敢發瘋,轉身撒腿就跑。
笑話,不怕行嗎?
姐姐的這門婚事,是爺爺定下的,就連大伯也只敢在暗中使使壞,可不敢正面對抗,他趁著酒意發點瘋還行,現在酒醒了,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
“哈哈哈,原來我這小舅子是個慫蛋啊!改天我教你玩啊!”慕巖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