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燁眉頭微微皺起。
擺出這般痛苦的樣子,他就會上當么。
昨日在書房,小丫頭可是用盡手段騙他喝下那盞茶,他還記著呢。
不再理會身邊女子的動靜,上官燁拿起一折公文看起來。
他的身子坐的端正筆直,偉岸如松,棱角分明的側臉漸漸流露出一絲凝重。
公文是關于前一陣子查的私炮坊案的,二十多個百姓在那驚天一爆中喪命,傷者不計其數,眼看就要揪出幕后之人,必須慎之又慎。
杜錦陌又急又氣。
她說了不喝,上官燁偏要強迫她喝。
現如今她疼得大汗淋漓,對方卻一副事不關己,自顧自的樣子。
“王爺,奴婢……”
杜錦陌聲音微顫地喊了句。
真是磨人精。
上官燁放下手里的公文,看一眼身邊的女子,隨即對店小二吩咐道:“來一碟胭脂酥。”
從前杜錦陌使小性子的時候,只要他拿出胭脂酥,對方便會歇住。
上官燁抬手指了指糕點碟。
“奴婢現在,不吃這個。”杜錦陌輕輕咬著貝齒說道。
她經期綜合征正發作,牙痛得厲害,根本咬不動這糕點。
“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上官燁重重地將公文扣到桌子上,臉色兀地暗下來。
杜錦陌蒼白的臉色愈發白得嚇人。
她敬著上官燁都來不及,哪里還敢挑戰他的底線。
難道身體有狀況,喝不下,吃不下都不可以?
一口氣在腹腔劇烈地翻滾,痛疼之余忽然一陣惡心,杜錦陌止不住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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