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顯然是有人要搞他。
就不知道是誰的手段?姓高的跟姓金的在背后下黑手?還是青鷺自導自演,想賣賣慘來賺流量?畢竟是個網(wǎng)紅,什么事兒干不出來?
可楚宇軒感覺,那姑娘貌似也沒有這么深的心思和膽量,八成是被人當槍使了,因此,他還是更傾向于第一種猜測,除了那倆二貨,好像也沒招惹什么人了吧?
想到這兒,楚宇軒莫名淡定下來,暗自嘀咕了句“該來的還是來了……”,同時笑著搖搖頭:“等會兒,我去穿衣服……跟著我干嘛?怕我跑了?真是的……”
半個小時后,這二世祖被帶到了刑警隊,下車時,正巧碰上了剛趕到隊里的楚沐涵。
“楚隊!”
“嗯,把人交給我吧。”
楚沐涵鎖好車門,毫不客氣地抬手扯著楚宇軒的衣領(lǐng),沒好氣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楚宇軒一臉無辜,懶懶散散道:“好姐姐,先帶我進去喝口茶,渴的慌。”
楚沐涵不輕不重地在他腳踝處踢了一下,隨后便拽著自己這位混賬弟弟進了樓門,邊往審訊室走,邊說道:“你就不能消停點?前幾天才把江東大學搞得臭名昭著,今天又搞出這種事來!”
楚宇軒吊兒郎當:“江大那是罪有應得,我嘛……是被冤枉的,qj,打女人,你覺得我會做出這種事兒來?”
楚沐涵瞪他一眼:“少在這兒油嘴滑舌!楚宇軒,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攤上了多大的麻煩?”
楚宇軒聳聳肩,輕車熟路地坐在了審訊椅上,痞笑道:“這么點事兒,還算得上麻煩?”
楚沐涵翻個白眼,看來這貨還真不知道呢,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某個平臺,翻出了青鷺手持身份證,聲淚俱下,親自錄的舉報視頻——
“大家好,我是青鷺,我實名舉報,清雅傳媒的老板楚宇軒,利用自己的身份,以及與我簽署的合同中、約定的天價違約金來脅迫我,曾在公司多次對我進行猥褻騷擾,昨晚還強行讓我陪酒,之后又脅迫我去了酒店,欲要對我實施侵犯,我謊稱來例假不方便,想讓他放過我,沒想到卻換來了他的拳打腳踢……”
這些論楚宇軒只覺得好笑,但古怪的是,他并沒有對青鷺動過手腳,可青鷺的臉卻青一片紫一片,脖子上也有明顯被掐過的痕跡,這不禁讓他有些納悶:“演戲演的這么真?”
楚沐涵將視頻上滑,都是相關(guān)類型:“看看,舉報你的除了這個青鷺,還有一些其他的網(wǎng)紅,這些,可都是跟你傳過緋聞的!”
楚宇軒一一翻看著,都是些女網(wǎng)紅對自己的指控,而且,還都是清雅傳媒網(wǎng)紅基地的員工!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作為網(wǎng)紅基地頭牌紅人的小澤醬,居然也手持身份證,在聲淚俱下地指控他,聲稱自己曾多次遭受他的騷擾,還被他跟蹤過,等等等等,讓人聽著都起雞皮疙。
“本事夠大……這是在我后院里放了把火呀!”楚宇軒依舊淡定。
然而,接下來楚沐涵的一句話,讓他再也無法淡定了:“你前妻跳樓了,法醫(yī)這會兒正在做尸檢,網(wǎng)上有人爆出了你跟她的離婚證,她母親也在網(wǎng)上指控你,說是你逼死了夏竹。”
楚宇軒目光一怔,臉上的懶散笑容和無所謂的神態(tài)驟然消散!
回想著凌晨兩點時跟夏竹見面的揚景,她明明看上去放下了過去的一切,而且還親口說要去老家享受生活!
怎么會……突然跳樓?!
“不對……不對勁!”楚宇軒拍了下桌子,眼神陰鷙道:“我要見我的律師!”
“楚宇軒,你先交代問題!”
“我說了,我要見律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