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不過你說那位那么好的條件,怎么就瞧上了個牙醫?我是真想不通,你說這男人是不是就是賤,周圍那么多鶯鶯燕燕不要非得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我可聽說了,那個牙醫從始至終都沒把人家放在眼里。”
“誰說不是呢,男人就是賤得很,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沒想到他也跟普通男人沒什么區別。”
“區別也是有的,更賤嘛,要我說他也就是出身好而已,真要是算上來,也不過就是個心狠手辣自私自利的二世祖而已。”
“……”
葉盞卿眉頭皺起,聽著隔間外越來越過分的話,心里一瞬間是有些不舒服的,她聽明白了始末,明白了兩人對于秦捷的仇恨由何而來,人的語具有強大的摧毀力,即使她是被無辜牽連在其中的都覺得有些不適,更何況人家是刻意擠兌秦捷。
她甚至不知道該說外面是小人嘴臉還是心胸狹隘,如果換做她是秦捷,他也不會允許有人算計到自己的頭上。
隔間外水聲響起,兩人腳步聲漸行漸遠,葉盞卿打開門面無表情的洗手,從洗手間出去,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兩人進去的包廂。
她招來服務員,問服務員要了一碟兒涼菜,找了個托詞,刷了卡讓服務員送過去。
做完這些之后,她風輕云淡的回到了慶功宴上。
二樓包廂內,幾雙眼睛看著服務員剛送上來的涼菜面面相覷。
坐在主座上的男人單手點煙,眼底劃過一絲暗芒。
“雞舌鴨舌……”那名叫做淑玉的女人用筷子翻動著涼菜,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看。
次座上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笑笑,一雙狐貍眼里全是狡黠的精光,站起身來笑道:“辛苦兩位了。”
女人連忙放下筷子,一臉恭敬道:“能為秦先生跟祁先生排憂解難是我們的榮幸。”
祁澤笑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兒涼菜,對著淑玉道:“放心,你老公還有的升。”
女人臉色一喜,拉著姐妹就開始道謝,她身邊女人也聰明的沒提自己家的事,只是附和著道謝,祁澤笑瞇瞇的沖著秦捷道:“嘗嘗?”
秦捷鳳眸一瞇,夾起筷子嘗了一口,緩緩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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