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你們還沒正式領離婚證,他這就急忙忙的把這些東西全都過戶給你,難道他就不怕你反悔,不跟他離婚了?”
容辭說道:“不知道。”
對于她與封庭深的事,從去年她提離婚開始,她就只是在等與他的離婚結果而已。
其他的,她都不會再去多想。
郁默勛頓了下,忽然說道:“封庭深敢這么做,我怎么覺得,或許在某種程度上,他對你似乎還挺信任的呢?”
信任?
當初他們之間之所以會開始,就是因為那一夜的錯誤。
到現在,他都還以為那天的事,是她故意為之。
既然她在他心里是那樣不堪的一個人,他對她怎么可能有所謂的信任?
郁默勛也很快就想起了這件事,說道:“好吧,當我沒說。”
容辭轉移話題,問道:“師兄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過段時間不是就是我們公司的周年慶了嗎?想過來跟你聊一下晚宴的安排。”
過段時間就是他們公司十周年慶典了,現在長墨今時不同往日,再加上是今年是長墨第一個十年周年慶,自然是得好好籌辦的。
說到這些,他們隨即就聊起了公事。
現在長墨和封氏的合作,在外界知名度很高。
聊到最后,郁默勛說的:“周年慶,封氏倒是必須得邀請了。”
容辭說道:“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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